,而是分别后过了一会才开始出现的变化,当时计缘自己都不清楚怎么回事,差点就飞到廷梁国去问了。
但虽然不算成子,计缘却能以此感知到和尚一切都好,也算是好事。
‘慧同大师一去大半载,也不知有何发现。’
感慨完了,计缘也就回神,继续挥毫书写。
石桌上的纸是寻常纸,字却非寻常字,此刻写得是他对于敕令法的推演,而边上还摆放着对于袖里乾坤的推演。
头顶枣树今年的枣花新开,只是比起以往,枣花的香味不再充斥大街小巷,而是化作一股清新之气,于嗅觉感观上不再明显,甚至不细闻都闻不到,却能让天牛坊和周边百姓倍感气息舒适。
“啪嗒……”
轻微的落爪声响过,胡云翻墙而入落到了院中,看到计缘在院中,就赶忙抱着爪子行礼。
“计先生好。”
“嗯,下次记得走门。”
狐狸挠了挠耳后的脑门,后肢走动到计缘身边。
“我是怕您在睡觉,吵醒了您就不好了。”
胡云说得也是实情,计先生睡觉的时间越来越长,寻常连三天才醒一次,有时候一睡十天半个月也是正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