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厉少卿似乎很快收敛戾气,扫了她一眼,低沉道:“我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保姆?”
斐月深呼吸,尽量组织语言:“他……不见了。你真的没有见过?”
她总不能直接说,付云澳找他拼命。
“我是军人,不是土匪。”厉少卿站了起来,口气沉稳。
厉少卿喝了不少酒,他今天心浮气躁,眼底都是斐月离开酒店时,殷红的眼圈,失焦的眼神,还有经过自己,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的冷然。
这个女人对付云澳不是习惯而已,而自己对这个女人,是确认不再危害付云澳,就不会多看自己一眼的多余。
厉少卿今天做什么都心浮气躁,他觉得他可能等不到斐月自己看清。
“呵……这话你说出来还真是可笑!别以为付云澳错了,你做的就是对的!”斐月的声音讽刺而疏离。
斐月本来心情就不好,再想到厉少卿那么耍自己,占尽了便宜,人很难做到无法不迁怒,如果厉少卿没有出现,是不是一切变故都不会发生?
“算了,既然他不在那就告辞!”斐月再愤怒,也明白这是迁怒,他跟付云澳的问题不可能因此而消退。
但是对厉少卿来说,那股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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