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指责大人为什么不给他糖吃。
斐月在心底叹了一口气,敛眉问道,“回哪里的家?”
她妈早死,她爸再婚,小时候她就独居,每个月陪着她的只有一笔抚养费和一间空荡荡的屋子,她从来不知道她有家!
后来她想和付云澳组建一个家,但付云澳从来不明白这所代表的意义,所以他现在才能理直气壮的说,“你三环的家啊,我每天都去那里等你,可你都不回来!”
斐月笑了笑,有点意外于自己的平静,再见到付云澳时没有她想象的难过,那种挠心挠肺的疼痛感已经很久没有出来过。
“那个地方啊,”斐月目不转睛的看着比她高一个头的付云澳,毫不在意的说,“已经卖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突然卖房子?”付云澳特别惊讶的问,“那你现在住哪儿?”
在他的观念里,从来没有斐月这段时间过的好不好这样的选项,他只知道自己过得不好,需要斐月的安慰与陪伴。
斐月突然有点累,不想再跟付云澳多做纠缠,冷淡的问道,“你来找我还有别的事儿吗?”
付云澳被问的一愣,斐月跟他相处时从来没有这么不耐烦过,心中的怪异感很快就被他抛在脑后,经斐月的提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