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这才对嘛!那个时候我们本来也没认识多长时间,要去登记结婚我当然不乐意了我不怪你你就该谢天谢地了,你还老跟我计较这个,多不好!”
这话漏洞实在太大了,大到厉少卿不为难斐月都对不起他自己,于是他问道,“认识时间长了你就乐意?”
出其不意的问题让斐月哑口无言,她没想过这个问题,更没想到自己的话原来还可以这么解读,她跟被人踩了一脚似的跳起来,干脆利落的推开身上的厉少卿,一张脸通红的大声说道,“谁乐意了!你就是跟我认识一百年我都不愿意跟你登记结婚!”
这话里欲盖弥彰的味道太过浓厚,在厉少卿笑而不语的视线下,斐月觉得自己跟裸奔似的,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,虚张声势的吼道,“问问问,问什么问!烦死了!”
说完她跺了跺脚,转身跑了,背影仓惶,脚步凌乱。
厉少卿凝视着斐月的背影,脑子里全是斐月刚才的样子,耳边还响着斐月慌乱之下说出的话,嘴角的弧度压也压不住的往上扬,总是深沉如海的眸子里浮现着显而易见的欢快,竟是难得的坦诚通透。
功夫不负有心人啊!
他捏了捏自己的下巴,闲庭漫步似的追着斐月的脚步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