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不着头脑,搞不懂自己。
“你没事就好。”厉少卿看了眼休息室挂着的时钟,最后提了下衣领,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说完就真的转身走了,挺拔高大的背影极具压迫感,肩宽腿长比威严庄重的军装完美包裹,修长的手指拉开休息室的门,跨出,关门,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,利落帅气。
斐月怔怔的看着厉少卿的背影,直觉告诉她厉少卿不高兴了,因为她的隐瞒,近乎懊恼的情绪紧紧围绕在她身边,她想追上去解释,可脚跟千斤重似的挪不动。
厉少卿太冷淡了,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让斐月望而却步,这种疏离感斐月不常从厉少卿身上感受到,这段时间的相处让斐月忘记了厉少卿是个什么样的人,因为厉少卿在她面前从来不会这样冷淡。
但事实上厉少卿并不生气,他介意的只是那个惹斐月哭的那个人,“还有事”并不是借口,他的确是临时放下手中的事过来找的斐月,那边的人已经等了他一个小时。
斐月不肯自己告诉厉少卿,不代表厉少卿没有其他的途径知道,他一出来就对柏千恒吩咐道,“让人查查她今天的通讯记录。”
“好的。”柏千恒恭敬的点头,站在休息室门边目送厉少卿走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