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，一直表示不对。
最后，威廉·张也着急了。他觉得自己翻译的很好，周琳琅也按照翻译摆了动作，可是摄影师却还是说不行，最重要的是乔说不出不行的理由，这让他十分怀疑乔是不是故意刁难。毕竟这位摄影师在拍摄之前还给他推荐了别的模特，时尚圈这种摄影师和别的模特勾结，故意刁难新模特的事情可是经常发生，这位乔据说以前还有前科。
如果真是这样，威廉·张觉得乔不能再留。这不是威廉·张给周琳琅撑腰，而是乔的做法是在浪费他们所有人的时间，也是对他和他的作品的不尊重。对这样一个不尊重自己工作的人，威廉·张并不欢迎。
“乔，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觉得不对吗？我觉得挺好的。”威廉·张委婉地说。
乔看到威廉·张看自己的眼神不善，仔细一想，就明白是自己刚才的行为让对方不快，或许还有自己以前的名声所累。对此，乔也十分无奈。他这次真的没有故意找茬，而是真的没有灵感。
“BOSS，你自己看吧。这是我刚才拍的照片，虽然挺不错。和我以前的作品相比，也没差太多。可是我知道你要的是惊艳，可我却没有感觉。我说不出来那种感觉是什么，但就是差了一点，让我十分不满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