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篇文章，说是淘宝集团创始人冯成天，当初拿到第一笔7000万美元融资，靠的就是口才。
他还听过一个小道消息，当初郑歌刚入行时第一笔投资，就是被一个小创业团队，忽悠着抵押房产投资的。
可是，郑歌根本不给他展示口才的机会啊！
尽管如此，他也没放弃，继续和郑歌他们聊着。
聊着电子商务的未来前景，来着电商平台的未来发展趋势等等。
郑歌也不急着送客，默默地听着。一边了解着电商市场，一边观察着蔡东升，想看看这个人是夸夸其谈，还是真有本事。
中午的时候，蔡东升起身告辞。
“莉雅，你去通知罗总监一声，关于对东升的考察评估，让她安排一下。”让秘书送蔡东升离开，郑歌对黄莉雅交代道。
“好的。”
黄莉雅应道。
郑歌端起咖啡抿了一口，说：“老郭，你怎么看？”
郭亚琢磨了一下，说：“听着不错，但具体还需要考察评估后，才能决定。只是他提出的合作条件，绝对不行。同时和远大、顺达、闲鱼三方达成战略合作，正如黄助理所说，是痴心说梦，异想天开，是妄想。席总他们那边，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