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骂娘。
感觉像是……
万家乐的代金，还需要你来发？
想到此，郑歌心里一动，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。
大约10秒钟，里面传来一个没睡醒的声音，“你好哪位？”
“我，郑歌。”郑歌说。
电话那头，吴献陡然瞪大眼睛，睡意瞬间消失，坐起身子，“您好郑总。”问好间，吴献有些紧张，不知道郑歌咋一大清早给自己打电话。
而且还是亲自打电话。
以往郑歌联系他，都是通过助理秘书联系的。
这还是郑歌第一次，亲自联系他。
这让他有点紧张，有点忐忑。
难道最近做错事了？
“嗯！我问一下，近期公司是不是举办活动了？”郑歌问道。
电话那头吴献一愣，连忙道：“是的郑总，最近办了一场活动，发了一些代金券，不过都是小额代金券。”
“通过什么方式发的？”
郑歌看着手里的一长代金券问道。
“有通过我们万家乐app发放，也有通过传单发放的。”吴献有些纳闷，这只是小事啊！超市举办活动，不是很正常吗？郑总怎么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