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浸淫下,才能拥有的。
她没有等到答案,却鬼使神差地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中年男子的掌心。
男子微微使了点力,杭嘉潼便站了起来。
终于没有像狗一般匍匐在地上,杭嘉潼不知道何为,眼中忽然流出了眼泪。
中年男子淡淡地说:“何必还为这样的男人哭泣?若你的能力强过他,将他的公司掌握在你的手中,以后便是他求着你。”
杭嘉潼很是动心,但犹有自知之明,“沈信那样聪明的人,又怎么会将公司拱手让人?”
中年男子淡淡地瞥了她一眼,道:“拱手让人?本以为你受过打击,脑子会清醒些,看来还是抱了不该有的心思。”
他转过身去,将手背在身后,轻轻摇了摇头,声音冷了好些,“你如今的模样,有什么值得他让的?沦落到如斯地步,还做这样异想天开的美梦,真是可笑。”
明明是嘲讽的语句,在他说来,如同千斤压顶,不知为何,杭嘉潼竟然不敢反驳,只是脸上变得通红起来。
“我只是随口这么一说……”
中年男子缓步往胡同外走去,虽然没有示意杭嘉潼跟上,却似乎有一种魔力,让蹲在地上的杭嘉潼主动站了起来,痴痴地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