玮跟着沈信这么多年，以前沈信不论去哪里，他都跟随左右，他一直觉得，自己的嘴非常严实，是那些酷刑都撬不开的金石之门，没想到在夫人面前，他不是一次两次出现这样“顺其自然讲出实话”的情况了。
既然已经有了个开头，宁如杉怎会让他如此爽快地就结了尾？她微微一笑，轻轻地问了句，“连沈信这样强大的人，都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，对方该是如何可怕的存在？”
薛玮的舌头打结了一般，“哎呀”了半天没有“哎呀”出后文。
宁如杉也不逼迫，只是自顾自地往下说：“这‘自损八百’的八百中，不知道沈信有没有受伤。不过看你还有闲情听歌，给我介绍你的偶像，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。”
“所以最大的问题是，‘这事还没完’，对吗？”
薛玮要不是手握方向盘，只想捂住自己的脸，他弱弱地道：“夫人，我……好吧，确实是，没能斩草除根……”
宁如杉的手轻轻磕在座椅上，边想边说：“在华市，沈家已经可算是第一大世家，和别的世家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，如果是商场上的战争，范佳依不会不知道是如何动荡，那么，只可能是暗地里的争锋。”
宁如杉调整了一个动作，看着冷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