录就行了，如果我没记错，在陶冰姿跌下去的那个瞬间，你还做出了一个想要拉住她的动作。”
只要慢慢镇定，那一刻的记忆就会回流，宁如杉想了想，道：“好像是的。当时我脑子一空，下意识就这么做了。说起来你可能不信，即使我和她已经走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，我也不想看着这生命直接消失在我面前……”
她的眼皮向下搭了搭，“可她当时太恨我了，那样的速度……我实在救不到。”
沈信沉默了一会儿，淡淡地道：“我信。然而说句自私的话，我有些庆幸你没有拉住她，如果真的拉住了，很难保证，她不会拖你下水。”
陶冰姿在达不到自己的目标时，永远只会怨天尤人，把过错加诸在他人身上，就刚才那样的情况，不论宁如杉做出怎样好心的事，陶冰姿都不会领情的。
也许她还会带着宁如杉一起死。
宁如杉不再说话，靠在沈信的胸口，两个人就这样相对沉默一会儿，才起身，缓缓地下了楼。
救护车来得很快，现场也立刻被封锁了起来，不少记者听闻这事发生的时候，旁边还有某女明星，也都闻风而至。
好在宁如杉早就上了车，一路往警局去，没有被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