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曼希道：“昨天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，不论几点，都要立刻喊我起床才对。那时候是进行公关的最佳时机。我就不明白了，你蠢就算了，沈信怎么也这么蠢？你俩是蠢到一块儿去了吗？”
“也不是……”
“就凭他的能力，”章曼希残酷地打断了她的辩解，一根手指点着桌面道，“完全可以把这个消息封锁死，根本就走不到发酵的这一步。结果他不仅没做这件事，还不和我说一声，你们是要上天吗？”
宁如杉小声嘀咕，“不仅没上天，还差点入地了……”
章曼希气不打一处来，道：“你现在给我严肃一点，好好地讲清楚，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宁如杉比较简略地说了一下昨天和陶冰姿之间的事，刚讲到陶冰姿冲着自己过来，章曼希已经气到不行，一拍桌子道：“反了她了！”
宁如杉道：“反正我躲开了，然后她不小心冲了下去，接下来的事情，你也都知道了。”
路佳雯紧张得很，上前到处大量宁如杉，道：“如杉姐，你没受伤吧？”
宁如杉笑道：“你放心，我要是出事了，现在也不能站在这里给你们讲事情了。”
章曼希道：“这种人，不是我说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