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口如瓶的,去别处未必比我们这里方便安全。”
宁如杉颔首,“好,多谢你提醒,我这就去处理。”
她上了车,等陈竟出来后,便往门口而去。
崔氏夫妇已经在门外等待良久,看到宁如杉的车从里面出来,还不知道里面坐着自己想见的人,皆是勾着脖子,可劲儿往小区里面瞄。
崔母还道:“唉,总以为自己的孩子出息了,有朝一日可以住进这样的地方,谁曾想现在我们只能站在这里往那看。”
崔父很是不耐烦地道:“你不说话,没有人当你是哑巴!现在说这种话,除了让人心里难受,有什么用吗?与其抱怨这抱怨那,还不如想想待会儿见到宁如杉了怎么求情!”
这么多年来,崔母在家里成日作威作福,在苏然和宁如杉面前,更是一直端着婆婆的范儿,颐指气使。
可自打崔家钱财散尽的这段时间以来,她当真是把天底下所有委屈都给受了,被崔父这么说两句,连嘴都不敢回一句。
宁如杉冷眼看着他们的表情,让薛炜把车靠边停一下,然后缓缓地走下了车。
崔父还在勾着脖子往里面望,倒是崔母眼尖,推了一下他,才反应过来面前这个戴墨镜的女子,就是当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