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这两个字没头没尾的，谁能听懂究竟是什么意思啊！
她还想再问，慧湛却抬手，轻轻拦住了她，“世间玄妙，天道难测，此简简单单二字，已经是贫僧折损寿命换得，贫僧不可再多言，请施主莫要继续询问了。”
宁如杉抿着唇，终于缄默不言。
人家已经为自己做到了这个份上，还有什么可说的？
慧湛叹了口气，“宁施主若能将贫僧的话记在心中，或有化解机会。”
宁如杉只关心一个问题：“化解后，我能与沈信偕老白头吗？”
慧湛大师静静地望着她道：“可。请宁施主这便回吧。”
宁如杉心下稍安，点了点头，轻声道：“多谢大师指点。大师所折寿命，我希望能够弥补。”
慧湛道：“贫僧只能说上寥寥数语，并未有何助益，寿数之说也不必放在心上，贫僧只做自己认为该做的事。愿施主能安然化解。”
宁如杉静静地呆了一会儿，接着深深一拜，然后才起身慢慢地退了出去。
明度还在门外等候，看到宁如杉怅惘若失的表情，并没有任何惊讶之处，只是抬了抬手，道：“请施主随我回去。”
来时与去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