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？”
沈信道：“灭魄做事一向是不留痕迹，几十年前，他们常常在珩阳街附近活动，也就是你原来的家周围，他们为了利益，常常做一些罪恶的事，如果被旁人看到了，灭魄的人会毫不犹豫地进行灭口。”
“祁凌的一家子，就是因此惨遭了毒手。他当时很小，躲在家中的五斗柜中，逃过一劫，然后在他们的对话中，听到了‘灭魄’两个字，印在心里，记到如今。
“就是你呆过的那家福利院，我找过去的时候，没碰着你，却碰着了他。他挺有意思，话不多，独自蹲在角落里用树枝写字，每写完两个字，他就在那字儿上划一个叉，很用力，阿姨们都说他脾气古怪，不好带。”
“我凑过去看了看，看到那两个字是‘灭破’，‘消灭’的‘灭’，‘破烂’的‘破’，当时心里就是一震——别人可能不懂，我却知道，这两个字的同音字代表的什么，他也许只是小，又不知道是哪个字，才会写错。”
宁如杉忍不住道：“我与他其实有些像，只不过他还记得仇人的声音，也记得家人的模样，我却不记得了。”
沈信道：“幸与不幸，其实很难说。我和他聊了一句，知道了他的情况，也知道了他心中的仇恨，专门和爷爷说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