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杉关心则乱,常常说着话,就转到了心心念念的沈家事上,闻言也有些不好意思,低着头道:“我总是怕你难受。”
沈信道:“难受谈不上,担心是一定会有的,这种担心在见到他们之前,无法开解,所以,你不必顾念着我的心情。如杉,好好睡一觉,睡一觉,就该到F国了。”
“那你呢?你做什么?”
“我想想事情。”
宁如杉轻轻道:“其实我还想知道你母亲的事,后来,你还见过她吗?”
沈信倒也真想说说,这些事情,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讲过,放在心头当真沉甸甸。
“没有。最近有她消息,是去D国的那一次。”
宁如杉恍然,“我们刚领证那阵,你就出国了,为的就是她?”
沈信道:“那边的人放出了关于她的消息,我想去碰碰运气。不过,如我所料,这是一场策划,引我入瓮。”
宁如杉紧张道:“你没出事,对吗?”
沈信淡然道:“没有,虽然没见到她,但是拔了灭魄埋下的一个钉子,很有收获。”
宁如杉小声问:“你会有些失望吗?”
沈信把旁边的毯子打开,盖到宁如杉身上,“谈不上失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