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对您只有崇敬。”
沈信道:“既然是一起出生入死的人,我们都平等,‘崇敬’这个词,谈不上。”
祁凌却道:“不,这种敬意自您把我从福利院里带出来,就已经萌生,这一辈子都不会改。”
沈信默然地摇了摇头,“今天一击,并未帮你报仇,可惜。”
祁凌的口吻很是坚毅,“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,灭魄这么多年苦心经营,本来也不是一瞬间就能解决的麻烦,您所做的决定,都没错。”
沈信抬眼望着他,“所幸我身边还有你这样的朋友。”
“朋友”两个字,他咬得极重。
沈信在外人面前,一贯冷面寡言,更不会说这种设计私人感情的话,祁凌堂堂一个下手狠厉、视鲜血如常物的大男人,喉头就有些梗。
沈信拍了下栏杆,道:“和你说了几句话,思绪理清了,灭魄的事儿,我们和他们没完,等我送走家人,就回来布置。”
他耸了耸肩,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胸有成竹,“祁凌,等一切事情都结束了,你也别这么单着了,到时候让你嫂子给你介绍个女朋友,好好过正常人的日子。”
祁凌脱口而出一个从未叫出口的称谓,“哥,我不想结婚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