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招棋,但赵缦缦那时候已经有了异心,她想叛变。”
说到这里,盛翊深深地看了一眼宁如杉,“其实真正害死你母亲的,是赵缦缦,沈家一家子,都是我们的仇人。如果不是她把灭魄的情况对含姝全盘托出,含姝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我在做什么,也不会帮着赵缦缦逃跑。”
“她要是好好地跟在我身边,哪有后来的那些事?我绝对会拼尽一生保她平安终老。”
宁如杉的脑中电光火石地闪过一个念头,沉声问:“所以之后把沈信送回沈家的人,其实是我的母亲?”
那时候赵缦缦没有别的人可以信任,想来想去,唯有闻含姝既是她的朋友,又能帮她做这件事。
盛翊道:“是的,因为你母亲露了面,我到底找到了她,但是那时候她对灭魄的排斥,已经到达了顶峰,我在当时的老大面前把她帮赵缦缦逃跑的事遮掩下去,她非但不感激我,反而与我虚与委蛇。”
“我以为她仍旧爱我,我亦对她如初,她表面从未显露过厌恶和不耐,我便渐渐放低了警戒心。之后有一天,她往我的酒里放安眠药,趁着我熟睡,拿了我的信物,逃了。”
“她是真的想和灭魄断干净,那个信物,她逃出去后,就随手丢到了路边,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