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,然而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,宁如杉便能看见书房的灯亮了起来。
沈信在发奋。
他不是完全不在乎的人。
混迹勾栏风月场,那只是沈信对外的托词,刘玉露的手暂时还没有冒险往他院子里伸,就为着沈信“不争气”。
若他冒了尖儿,刘玉露为自己儿子做打算,也不容许他过得舒服。
原来沈信在看书时,旁边没有人,只余孤寂的虫鸣陪伴,自从喜月到了他身边,事情渐渐有了改观。
她过分懂事,只要沈信不说话,她就是个没嘴的葫芦,一句闲话都不会念叨,而且她做什么事都轻手轻脚,每次沈信喝完了茶,就把茶盏往旁边一搁,宁如杉总是能在他专心致志的时候,神不知鬼不觉地添上。
如此过了三个多月。
沈信已经习惯于身边有个这样的人,他偶尔还会教宁如杉看书写字作诗,宁如杉其实都看得懂,也会写,也会认,但总要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,提出的问题也故意的有些可笑。
沈信偶尔会扯了嘴角笑一笑,道:“说起来,你并不算笨,但似乎哪里没有开窍。”
宁如杉便试探地接了话问:“世子喜欢的聪明的女孩子,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