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本来就说不清的,也许有时候就是靠着这一抹执念,支撑着走到白头偕老。
沈信似怔了怔,忽地道:“其实你也很聪明,对吗?”
宁如杉转过身来,咧嘴一笑,“世子,奴婢和‘聪明’两个字,都沾不上边儿,但是奴婢知道世子看上的女孩子,必然不会是怨天尤人、寻死觅活的那种人。”
“如果说她想活,却不得活,世子就更得顺着她的意思,活出自个儿的一片天地。”
沈信忽然抬头,直视着宁如杉的一双眼,定定地道:“你似乎很了解她。”
宁如杉的心大跳了跳,赶忙道:“奴婢是瞎猜的。”
沈信的目光却如同深渊,迫得宁如杉避无可避,“有时候我你出现在我身边,就已经是个异数了,很奇怪,我明明一贯不需要女婢在一旁服侍,却莫名接受了你。”
“之前是想着,你本分且老实,脑中从不多想事儿,又是有功之人,现在却明白过来,你并不傻。”
宁如杉勉强笑道:“奴婢原来就叫傻月,奴婢要是不傻,还有谁傻?”
沈信否认,“如果说在你受伤之前,你做的那些事,确实不太聪明,但跟在我身边的这段日子,已经可以看出,你很有自己的想法,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