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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如杉递茶过去,他就喝,递书过去,他就看,反过来也是一样,沈信喝完了茶,茶盏递过去,宁如杉便默默地洗净收好,冷了热了,沈信也不说话,眼神一瞟,宁如杉就懂他的意思。
南安王本来对于他带着这个喜月去京中很不高兴,但眼见这个喜月并不受宠,马车中也不曾传出过一声欢声笑语,便放心了许多。
想来这个儿子不过是捞了个顺手的人用着,当初也是为了面子,才不想把她赶出去,要说感情,估计不怎么深。
到时候娶个好儿媳,儿子满心都放在娇妻身上,再把这傻丫头送出去,事情就完满了。
车轱辘缓缓地往前滚,这远去京城的一路,车上的几人一直不曾见到什么大国气息,繁盛景象,倒是看到了好些流民,在这动辄飘雪的天气里往进城赶去。
他们穿着破败,身上冻得是青一块紫一块,路上能摸出来一块馒头嚼入腹中,已经能让同行的流民羡慕。
看到南安王府的马车,他们都安静地往旁边让,但也有少数人眼中,蒙上一层嫉恨。
见得多了,又听到他们的讨论,宁如杉也渐渐搞明白这是怎么回事。
原来比南安王府更南的地方在今年夏天时便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