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声压过了其他人,“皇上,臣妾不过穿一件衣服,也值得他们这么念叨,看来,他们只是不服皇上罢了。”
崔承低声道:“言官多是忠心之人,你这衣裳确实不合祖制,他们也不是特特地针对你。”
苏然道:“即使不合,又能怎样?皇上您才是天,您就代表了这宫里该有的体制,您说这衣裳臣妾穿得,臣妾就穿得,他们要是还反抗,那便是和皇上您过不去。”
崔承犹豫了片刻,又听苏然在他耳边道:“皇上,您不常说如今朝中反对声音过多么?每每想要做个什么事,总有人站出来反对,不如趁此机会,当着列为宗亲的面,震慑一下众人。”
“您瞧瞧,之前要修行宫,他们不配合,眼下连臣妾穿件以上都要管,指不定以后还有什么事,这手都伸到皇上的后宫里来了,皇上您多没面子?”
女子的话很是蛊惑人心,何况崔承本就是荒唐的人,空有一腔胸怀四海俾睨天下的狠劲儿,却没有那个脑子,想了想终究道:“苏贵妃的衣衫并无差错,是朕允了她穿的,众位爱卿不必往家国天下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