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几个庶子都难成气候,而且也没有袭爵的资格,这两人一死,皇上尽可把兵权收回来,顺便寻个由头,抄了家也不是不能。到时候国库空虚、硝烟四起还是事儿吗?”
千说百说,终究把崔承给说动心了,他倒是想自己来做这件事,然而就在等南安王府中人过来的这段时间,他的新宠刘贵人忽然小产,于是他便把这事儿交待给苏然,匆匆地赶去看新欢了。
苏然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嘴角氤氲出一丝幽幽的微笑。
一切都在掌握中,沈信的事是,刘贵人小产的事也是。
偶然得宠了贵人想生下孩子,那是不可能的,在她生出孩子之前,这宫里,可不容许有人顺利产下龙子。她要的,是长久而稳定的富贵,崔承即便死了,也只能自己的孩子登上那个位子。
且说南安王府这行人到得苏贵妃宫前,便有人进去通报,宁如杉琢磨了一路,此刻见一旁没人,到底用极小的声音说出了心里话。
“王爷,世子,奴婢有一事想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