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交错的刹那,一阵如坠冰窟的阴冷感袭击了我,我无法描述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,但我能确定地说,那股阴冷一直入侵到我捉摸不着的灵魂深处。
我一屁股跌在地上,怦的一声,门被撞开了,马鸣没进来,站在门外拽着我领子把我拖了出去。他力气真的很大。
二人坐在沙发上良久,我连灌三杯水,这才从惊魂时刻中缓过神来。于是我问马鸣怎么办,这鬼凶成这样,还有什么对付的办法。
马鸣说道:“这里面陈年老鬼了,比八二年的二锅头还辣。这东西一是正常情况不愿意现身,二是本事大怨气大,恐怕不听我们的,逼出来了也得发狂。”
“怎么办?”马鸣忽然冷笑一声:“它不出来,当真以为我拿它没办法?”
他打开罐子,一股难以形容的腥味随之散发出来,我瞥了一眼,里面是凝滞的液体,色泽深红,像放置久了的猪血。
“不是猪血,是鸡血。”马鸣纠正。
他又从背包里掏出不少东西,让我疑心这是哆啦A梦的百宝袋。一袋子陈米,一叠黄符,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。
马鸣叫我去厨房翻个大点的盆盛满水,我出来的时候,他已经进了浴室捣鼓起来,先在地上洒满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