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除却巫山不是云。”
黄铜镜光滑扭曲的镜面上,假人的嘴角似乎悄无声息上提了一丝弧度。
“水,水,水……”
她好像接不上了,在虚光中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注视着我,忽然一个巴掌甩我脸上:“水你妈个锤子!”
我给啪的一声扇醒了,一睁眼哪里有什么美娇娘,只有一个大汉一脸黑气站在我面前,正是马鸣。我问:“怎么是你?”
马鸣道:“你还想是谁?臭小子,你中邪了知不知道!”
“我中邪?什么时候?”我满头雾水地转眼去看,那个假人还好好立在铜镜背面,根本没有被我搬运出来,而象牙小梳也不见踪影,我握在手上的只是一个土块。想来也是奇异中带着惊悚,象牙梳这么值钱的东西肯定不会遗落百年还没被别人捡走,而在当时幻境,我竟然全没察觉到不对劲。
“我、我到底做什么了?”我有些不想面对现实,马鸣却根本不给我这个面子,直言道:“你当时就跟精分了似的,一会儿扮女人哭哭啼啼说话,一会儿又变回男人对着空气安慰。你扮女人很像,真的像,嗓音都一模一样,要不是念在你是我员工,我肯定把你这人妖当场掐死。”
马鸣这么一说,我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