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鸣没有回答,周围静悄悄的,只听见脚步碾在枯叶上细碎作响。走了十来分钟,我脚踝扭伤加重,后知后觉红肿起来,我不得不一瘸一拐跟上他的步伐。我停下脚步撑着墙壁,挽起裤脚看了一眼,一大片触目惊心的淤紫,嘶了一声,正要叫住马鸣,却发现他已经在前方不远处停了下来。
随着进度的深入,周围墙壁的颜色不知什么时候变了。原本是水泥砌的墙面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砖头垒起的砖墙。颜色要比水泥墙稍淡一点。
我看过去的时候,他从包里摸出一只小锤凿了一块砖下来,放进嘴里咀嚼起来。我惊了一下,问你在吃什么?马鸣蹲在原地不说话,我甚至怀疑他撞邪了,正要凑过去一窥究竟,马鸣忽然转身,往我嘴里也塞了一块敲下来的砖块。
入口就是土块的味道,灰尘被擦干净了,到没有难以下咽的脏感,心里上却叫人难以接受。我正要呸呸将砖块吐出来时,忽然舌尖一抿,尝到了几分熟悉的味道。
这味道让我迟疑了一会儿,接着坚硬的外壳在嘴里化开,是有点发霉的陈年玉米浆糊,里面包裹的是稀释后的芝麻糊,应该还掺杂了点别的什么东西,敦实管饱,芝麻味却很淡。
“像压缩饼干。”我评价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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