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欲伸手去拿来观摩,听到他这话顿时退缩。马鸣没考虑我的反应,自顾自地接着道:“我是从婴儿床垫上扯下来的这玩意。恐怕是婴儿皮制作出来的。”
我原本只是恶寒,听到他这么一说,心中顿时泛起反胃和愤怒之感。
“究竟是什么人干的,这么小的孩子也下得了毒手?”老话不伪,吃人的旧时代,你真不知道披着人皮的畜生能干得出什么事儿来。
马鸣摇了摇头:“这个要明天才有解答。”
我疑惑了,难道他从房间内还得出了什么别的线索,如果有线索的话,为什么非要等到明天才能真相大白?我正欲问个明白,马鸣一松手,黏在伤口上的纸巾掉下来,一股血流顺着流到了眼睛里。我一看就心虚,顿时什么都忘记问了,摸出手机叫了辆救护车来。
至于被保安护士询问为什么夜探清潼庄园,又是从哪儿搞得一身伤口,其中诸多掰扯充作闲话不表,马鸣缝了十来针,耳朵上面那块儿剃得只剩青茬,原本挺斯文败类一长相,现在变得不伦不类,我看了就想笑。一想到这伤口的由来,又不敢明目张胆笑出来。
至于我自己,也是坐上救护车才发现脚脖子那儿肿得老高了。小护士给抹了药又缠了一圈圈绷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