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后脖子。小情妇忽然整个人弹跳了一下,就像被按住开关的娃娃,脊背僵直,双手双脚都绷紧了。马鸣一松手,她又像没电似的,双目无神地扑了下去。我正好在旁边,见这情况,下意识一接。接完了才发现人家金主在场,顿时尴尬了。不过开发商现在似乎已经被这奇诡的怪事钓住了心神,没空纠结我占他情妇便宜这点小事。
马鸣看起来是想动手的,见我在旁边杵着,就换成喊我拨开小情妇脑后的头发,展示后脖颈。他自己则是返回桌边,从背包里拿出个小小的黑色罐子来。
女人的头发浓密,烫成大波浪,海藻似的披在脑后。我拨开她的头发,当即倒吸一口凉气,刹那间一股叫人头皮发麻的寒意蹿遍全身,我几乎像脱手将这个人丢出去。
“你看见什么了?”开发商见我反应,不由大为好奇,也上前一步查看状况。我道:“你还是别看了!”我怕他看完之后产生心理阴影,对这么个漂亮的小情妇起不来立了。
然而为时已晚,女人白皙的后脖颈,密密麻麻的黑色咬痕已经映入他的眼帘,开发商尖叫一声,后退数步,一屁股墩在地上惊恐道:‘这是什么?!’
咬痕虽然密集,每一个却只有硬币大小,呈现椭圆形,齿痕细密,在大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