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从那里走出来。”
我没听清,便又问了一句马鸣在说什么。马鸣却不回答了。
坐车来到清潼庄园,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,总感觉这个地方比我们上次到来又阴冷古怪了几分,时值深夜,庄园大门前的路灯忽闪忽闪,带着一股接触不良的吊诡之意,冷风卷着树叶飘零而过,说不出口的凄凉意味让人心底凭添几分寒意。
我们进了清潼庄园,这次马鸣却没有带我从之前破开的宗祠暗道进入,而是从我们离开的活穴后钻了进去。
我没有想到自己还有主动找死的一天,看着面前的洞口不由心情复杂,还是马鸣再三催促,这才深吸口气钻了进去。
我们进到洞口,马鸣并不先往里走,而是从背包里掏出一块羊皮纸一样的东西。我余光瞥见了,眼皮一跳,认出这正是他从椅子上撕扯而下带走的东西,联想到那椅子的制作材料,我也不由对这东西的真面目有了令人恐惧的认知。试探着询问一下,马鸣干脆地点头承认:“就是婴儿皮。”
我看着那块皮,心中怪不是滋味。要我说,这场惨剧委实明晃晃地折射了那个时代的人性之恶。和少爷通奸的丫鬟,因为触犯了原罪,所以在没有人在意的情况下被私刑审判死去……这无关伦理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