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死境。
这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什么都还没做,该报恩的该复仇的,该爱护的该痛恨的,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表露什么也都还没来得及贪图,而自己……就要这样烟消云散了?
时间仿佛凝固在墨霜退缩的那一刻,那一刻他仿佛是一直将全身缩在龟壳里探头探脑的乌龟;踌躇而怅然、怯懦而惶恐。
单独一只小小的蚂蚁真能杀得了大象?浮游真能抵抗得了惊涛骇浪?
一个声音在他脑海里发出感叹:放弃吧!
放弃这悲催的一生,也放过自己残缺的躯体;或许那才是他一直以来应该选择的路。
一直以来,无谓的挣扎与反抗到底有什么意义?
渐渐的,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从未被尘封过的往事。
那痛苦的、悲催的、不耻的、无奈的以及肮脏的……一幕幕一点点的清晰印在他的眼前。
不不不,他为什么要以这种姿态离开这个世界?
为什么,他只能是一个带着虚无光环实际上却被人愚弄的对象?
他为什么,一定的必须的存在于别人给他定制的牢笼中,带着别人的镣铐感恩戴德?
这世界是有病的吧?
既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