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渣子哥,我,我是眼花了吗?我怎么见到了一张床,旁边还有一只地龙?”对讲机的声音响起,渣子僵硬地点点头。
是啊,我也觉得我们是集体眼花了。
那只地龙看起来很焦躁,不断地来回看向那张床和开阔的废土。最后,它仿佛下定决心,蹄子一刨,悲吼一声,向着另一头绝尘而去。
整个画面极为诡异。
地龙不是最头铁的畸变种么?是什么让它留下了这么深的心理创伤?
渣子一头问号。
三辆车以品字形缓缓停在那张床附近。机枪手打开天窗,警戒地看向四周。
渣子推开车门走下去,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,眼前那个把自己卷成春卷躺在床上的年轻男子,是什么鬼?
难道是新型的畸变种?
睡美男?
他赶紧甩甩头,把脑袋里那些奇怪的想法赶出来。
提着枪,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,摇了摇那个男子,结果完全没反应。
他穿着很正常的人类衣服,也有体温和鼻息心跳,可是这画面不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散发着一股阴谋的感觉。
渣子的脑袋正在播放着一个片段。
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