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位施主已经在敝寺一段时间。敝寺今日将有佛法仪式,不便接待外人。还请施主今日离开吧。”昙妙温言细语地说。
紫凌一脸失望,刚要说话,冰阳一拱手:“一切听大师安排。我们先行告辞。”说完竟拉着紫凌和晋满走了出去。
紫凌很不高兴:“为什么赶我们走?那个杜仲怎么没走?”
晋满有点奇怪:“佛法仪式?怎么没有听其他和尚讲呢?”
“昙妙是故意赶我们走的。”冰阳眨眨眼,神秘地说:“这个昙妙有古怪。”
紫凌一听很着急:“那我们不能走,万一昙妙大师有难呢?”
冰阳很郁闷,简直想跳起来咬紫凌。
昙妙果然有难。
他故意赶走紫凌三人,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大限已到。
他和杜仲站在依阁听海楼上,落日的余晖把二人的背影照得血红。
二人正在合奏,一曲如山之雄浑,水之幽深。
一曲终了,二人不禁抚掌而笑。
“昙妙大师,琴艺绝然于世,杜仲一生难忘!”杜仲向昙妙一拱手。
“你我二人惺惺相惜,视彼此为知音。只可惜三日太短,贫僧深为惋惜。”昙妙望向杜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