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的事情,只要吃饱了,就不难过了。”
黑衣男子一脸颓然,被张大婶拽着,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去。
张大婶住在镇边的一个小山坡上。两间茅屋,两亩薄田,茅屋前放着一架纺车。
张大婶和黑衣男子迎着斜阳一路向茅屋走去,她边走边说:“其实我的老头子死得早,女儿都嫁到外村去了。平时我都是一个人住。但是最近家里住着一个病人,你不会介意吧。”
“病人?”黑衣男子终于说话了,仿佛醒了过来。
“是啊,一个可怜人,年纪轻轻的,就得了那样的病。”张大婶轻叹了一声:“她喜欢吃酸菜,所以每天我都给她买一个酸菜饼。”
“她喜欢吃酸菜?”黑衣男子突然停了下来,定定地望着张大婶,声音竟有些哽咽。
“对啊。”张大婶觉得很奇怪。
黑衣男子突然甩开张大婶的手,飞快地向茅屋跑去。
手中的望吾剑竟然发出一阵嗡鸣。
黑衣男子一把推开茅屋的门,眼里已经含满了泪水。
“冰阳!”屋里坐着的一个人,看见有人推门进来,突然惊叫起来。
这个人裹着一件灰色的麻布大衣,全身上下,连头和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