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儿。贝儿哪里是病死的,根本就是被丁家恶妇,活活打死的。”
我大惊,结结巴巴地分辨道:“母亲,这样的话,可不能随便乱说。小丁是名门闺秀,断不可随意攀诬。”
“攀诬?”母亲一把拉开贝儿的衣袖,颤声道:“你自己看看,我是否有攀诬你的名门闺秀?”
我一看,贝儿的胳膊上,竟然全是伤痕,大大小小,新旧交错,让人触目惊心。
一时间,我心乱如麻。一边是如花似玉的新妻,一边是被欺凌致死的亲儿,叫我如何抉择。
偏偏,母亲还是不依不饶,步步紧逼。
她厉声道:“丁家恶妇,欺辱原配,毒害继子,按照我朝例律,其罪当休。”
“休妻?”我一听,却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:“万万不可。小丁是中书令丁大人之女。如果休妻,就是得罪了丁大人。将来我的仕途,必定受到大大的影响。”
“混账!”母亲痛心地道:“你为了自己的前程,真的要包庇那个毒妇?”
我扭扭捏捏地道:“母亲,儿子寒窗苦读十余年,才有今天的一切。怎可轻易毁了?”
“你也知道你读了十几年的书。”母亲的脸色有些痛苦:“我让你读书,是想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