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?”冰山的表情变得有些尴尬,扭捏道:“我初来乍到,识人尚浅,敢问小姐芳名?”
他竟然不知道我的名字!
他既然总是在暗中观察我,为何竟连我的名字都不知?
看来,那些所谓的观察和在意,果真只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的错觉!
我好不失落。
冰山见我没有回答,有些困惑。他提高音量道:“小姐的名讳是?”
我回过神来,喃喃道:“我姓陆,单名一个梅字。”
冰山点点头,仿佛没话找话般地道:“陆小姐是喜欢梅花吗?”
我挤出个勉强的微笑,说出句没头没脑的话:“正是。你喜欢梅花吗?”
冰山一愣,颇有些进退两难,大概出于礼貌,他竟笑了笑,答道:“我也喜欢。”
此话一出,我们两人都觉得尴尬,于是再无多言。
打那以后,我便是将冰山躲得更远了。
偶尔狭路相逢,我也是缩了脖子,或者顾左右而言他,故作无视状,匆匆避开。
先生堂课的间隙,我总是看见冰山,站在荷塘的连廊处,背影孤寂而落寞。
这时,我总是有莫名的冲动,想要走过去,拍拍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