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还不是前几日陛下突然说想要围猎,初四那日,陛下骑着最爱的超光正欲拿箭射鹿时,不知何故马蹄竟崴折了,陛下就从疾驰着的马背上摔了下来,当时便动弹不得了。”
我疑惑的问:“既是御马,那便定是上等良驹,如何会在疾驰中崴折了马蹄?”
公公推断道:“也许是超光年纪大了。”
我摇了摇头,自语道:“良驹终归是良驹,怎么可能会自己崴折了马蹄。”
刚下马车,早已等着的宫女就已迎上来,我打量了一圈,在这天将亮未亮时的灰色间,气势磅礴的宫城上似乎被弥弥笼罩了一层沉重。
公公对眼前的宫女交代了几句后,便离开了。
而我们则被领着无声的快步走过甬道,低着头路过数不清的宫殿,最后终于到了陛下的寝宫。
二皇子守在床边,脸皮紧绷,目光低垂,转头和我们视线相交的一瞬间,眼里全是悲痛和落寞,看他这个神情,我心不禁掀起一阵怜悯。
一时间我竟有些恍惚的不确定,这还是我以前认得的那个二皇子吗?
陛下躺在床上,面色胀於着发紫,气若游丝,唇齿紧紧的闭着,御医一排整齐的跪在床边,我眼光扫过三爷,看到他和立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