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爱吃的塞进了嘴里,自顾自的想着,劳建宁给我带的那句话可带到了没有?大和尚看到之后会是怎样的心境?会不会也有话要建宁带回给我的?
闷着用完膳,公公进来伺候罗熙漱了口,又泡了一壶龙井,我依旧坐在那里,罗熙见我无言,便回到了案前继续看起了折子,他几乎会在每一封折子的末尾都写上几句批注。
我静静的托着头,透过装饰着云母的屏风,烛影渐渐地暗淡下去,罗熙一身玄色的龙袍,双眉紧蹙,嘴角微嗔,谁能想到,在这表面萧萧肃刻般的寡离下却是一颗焦躁不安的心。
亥时三刻,我困得迷迷糊糊,而罗熙却还在看着,也没说让我回去休息,我也只好陪坐着,忽然浑身一缩,感觉一阵冷风吹了进来,我抬起眼皮,见又是几个前来传信的大臣,便就见怪不怪的重新合上了双眼,一个晚上,我坐到现在,已经有三四批不同的大臣进来过了,要么是议云南将起未起的战事,要么就是各种分批的文书过目盖章,还有就是刚刚登基后尚未结束的一些琐事。
我实在撑不住的趴了下去,不知又过了多久,有人拍了拍我的肩,我挺起身子看是罗熙,便问:“什么时候了?”
罗熙道:“子时了。”
我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