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了。”
我点点头,“这样也好,”叹了叹,“也不知陛下要如何了结此事?”
建宁道:“恐怕还要过几日吧,总得找个说辞。”
建宁的话,我如何不明白,但打从进宫以来,我何曾有过几晚好睡,许多个深夜,我几乎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色,数着更响次数,从暮色笼罩到窗外泛起晨曦微光,罗熙的心思常有变化,难以捉摸,多少次,我在仿佛永远看不到尽头的黑色里蜷缩着发抖,无声的哭泣,泪湿了枕巾,指甲陷在肉里,心中的不甘和屈辱来回啃噬着我本就已残破的心。
只要有一日没有完全尘埃落定,我就一日不能放下担心,却不敢表现,即使是在建宁的面前。
建宁盯着我,“淼淼,你的脸色怎么这样?”
我回神问:“哪样?”
建宁不解道:“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开心,我以为你会很开心的。”
我微笑道:“我开心啊,盼了这么久,总算如愿了。”
建宁一笑,“吓死我了,方才看你脸色,还以为你一点儿都不开心呢!”
我叹说:“很奇怪,有些事情你盼得久了,最后如愿以偿却不觉得有多么的开心,反而是一种很平静的感觉。”这话虽是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