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,“还是多加一件的叫人安心。”
我点点头,眼神又落在手中的锦缎上,之前精神一直不太好,今儿却是奕奕,就想为腹中的孩子做件衣裳,但着起手来,却又犹豫着无法决断。
冬雪于旁问道:“二小姐为何迟迟不入针线呢?”
我低眉,赫然道:“只怕这第一针下不好,衣裳做得不漂亮,孩子到时穿得不舒服。”
冬雪笑道:“奴婢虽未曾见过二小姐手艺,但想来定是好的,二小姐是还未出世的小皇子的亲娘,亲手为他做得自然是最好的,二小姐不拘什么,放心做就是。”
我想了想,笑问:“为何一定是小皇子呢?万一是小公主呢?”
冬雪露出了愁容,“是奴婢欠思虑了。”
我用针划一划头皮,正了正顶戒,含笑道:“闻道梅花坼晓风,雪堆遍满四山中。梅花不畏严寒,笑迎晨风,刚好陛下也喜欢梅花,不若就用它来作隐意吧。”
冬雪道:“二小姐说得这么好,想来一定是好看的。”
我定了定神,很久没有做过针线上的活了,也不知技法生疏了几分。淡粉纹锦作底交着金线制成两件背心,上头分别绣雪胎梅骨和岁寒三友的丹红丝图案,水色波纹暗花锦缎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