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眼风微转,轻轻瞥了瞥翠香,翠香眉心微抬,朝我会心一笑。
我不肯放过,偏拉起建宁,含笑柔声道:“公主这都多少日子了,一直也没出过这房门,难道就不憋闷吗?”
建宁神色似嗔微怒,话却平和,“我现下哪有心思出去闲逛?”
我微笑着注目着建宁说:“你不出去转转又怎么知道有没有心思呢?”说罢,翠香忙上来给建宁披上一件白纱绡镶绣的褂子。
半拉半扯间,建宁就硬是被我拖了出来。
我欢悦着道:“云南王府中的景色并不逊于宫中半分,又正是好时光,公主不出来逛逛才是可惜呢!”笑了笑,我又道:“整天把自己关在房中,我看着都觉得难过。”
一道缓缓走着,翠香跟在后面,建宁轻摇了摇头,道:“只有在房里看着那些词句我才会混淆,也只有混淆,我才能觉得些许的快乐。”
我仰面望了望高处淡薄而初霁的云影,挽住建宁的胳膊说:“公主说的,是一种快乐,但现在我们正享受着的,就是另一种快乐。”
建宁低头笑了笑,说:“淼淼你呀,你的嘴最是厉害,谁都说不过你。”
我想了想,说:“我不过是说出实话而已,”顿了顿,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