匪?
这些,梁宽都没有说出来。
“当年,宫祥陵让你帮他做了什么事情?”古凌楷单刀直入地问。
梁宽装傻:“王爷只是让我剿匪,告诉我怎么做啊。”
话没说完,就听见耳边传来风声,他觉得头一轻,原本绑好的发髻散了下来。
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这么一威胁,梁宽就乖多了。
“我说,我说!”梁宽闷声闷气地说,“当年,王爷要我把收缴的武器还有缴获的大部分财宝都送到一个地方。”
……
古凌楷打开门,那小房间其实不是密封的,在他审问梁宽的时候,宇文灏他们都坐在外面听。
一出门,古凌楷就觉得四肢发软,差点就摔在地上。
他扶住了墙,突然就笑了出来。
宇文灏沉着脸扶住了他,千言万语只能说一句“节哀。”
谁都没想到,当年宫祥陵之所以使计剿匪,就是为了古家寨的武器和多年积累的财宝。
当年的那封信是被宫祥陵截获了,他看见了信中古凌楷的父亲写的古家寨的情况,知道古家寨发展多年,必然有不少兵器和财宝。
当年的宫祥陵已经有了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