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三分。得打开透透气,空气流通,人凉快舒坦了,伤也好得快些。”
说完,人已走到窗边。可她伸手去推,却发现推不动。
这窗户大概是从外面钉死的。
甘霖烦躁的拍了拍那快窗门板子,扭头对周倾道:“这窗户打不开,要不我去找医馆的人问问,能不能把这窗户敲开,或者给咱换间屋子。”
这屋子确实闷热,折腾了这么一下,甘霖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。
肥胖的人最受不得热。
甘霖难受的抹了把汗,想着要是在这屋子里过一晚上,她估计得疯。
周倾不想多事,反正只待一晚,熬一熬就过去了。
他本想拦下甘霖,可见她转身时,后背的衣裳都被汗浸湿了一片,到了嘴边的话便生生咽了下去,由着她去找人了。
没过一会儿,甘霖就回来了。
人没找来,手上却提了把柴刀。
是从后院的厨房里找来的。
周倾看她拎着柴刀就要往窗户劈,惊得脸都白了,“住手!你这是要干啥?”
一边开口制止,一边挣扎着想要起身。
还以为这甘氏死过一回性子变了,没想到还是这么蛮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