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下半辈子都下不了床!”
甘霖面色越来越阴郁。这世间从不缺少欺软怕硬之人,可做得这么绝的,她真是头一次见。
周倾已经放下筷子,目光冷凛的盯着手上拿着家伙什的人。
水牛捏紧手里的筷子,手指颤抖,心里有些害怕,害怕两位伯伯会因为他而被打。
可听到他们这样颠倒是非黑白,空口诬蔑,又觉得很愤怒。
他忍不住大声说:“你们放屁!你闺女的门牙是她自己走路不小心摔倒,磕到石头才把门牙磕掉的,关我啥事?还有你儿子,他带着四五个人来打我,还不许我还手了?别说我没砸到他头,就算砸到了,也是他活该!”
水牛的眼睛死死瞪着为首的甘春林,恨声说:“就是你把我爹和大伯打成那样的,这笔帐我记下了,等我们家翻身了,第一个不会放过你,你等着吧!”
“你这野崽子,就是你打伤我一双儿女的,你还不承认?你还想等翻身后不放过我?老子看你是白日做梦!你还想翻身,老子今日就弄死你个小杂碎!”甘春林握紧手里的镰刀,面目狰狞,一把推开甘霜降,就要冲过去打水牛。
甘霜降和甘微雨面色一沉,死死将甘春林拽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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