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气,挥舞着手中的棍子作势要打上去,吓得船工一溜烟往前追赶。
这般赶鸭子上架似得阵势,立马引来一些岛民哄笑。
沈霄眼神一凛,面上掩去凌厉,视线一折垂下眼帘,拖着伤腿一瘸一瘸的作出不敢停留的模样。
白云浮过屋檐落下一角阴影,烈日开始漫上瓦砾泻下一层灼灼晖芒。
又绕过一弯,众人停在一户没有匾额的大宅子门前。铜环朱门,廊檐斗拱,一簇芳菲的桃枝从墙头冒出,上砌着倒角砖。他们被带进了宅子,又被拉到内院,齐刷刷被按住肩头。
“除了这个美人,其他的都关进地牢。”张烈说完,手下便压着人下去了。
常喜一急,伸长脖子扯着嗓子喊:“留我、留我下来!我要陪着小姐!”
张烈又热又渴,不耐烦地挥挥手。“丫头片子别碍老子眼,带下去!”
“你!”常喜刚提起气,就感觉捆住双手的绳一端被人拽了拽。她不解的扭头去看,正是沈霄。
“不可动手。”沈霄刻意压低眉眼,嗓音里带着少年人的醇朗。
明明嘴角弯了弯,眼尾扫过却夹杂寒意,常喜不由自主的打个冷战,莫名的顺从点点头。
赵清淼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