窝里先保全自己。”
常喜听到这,脑子里自然而然想到了什么画面,瞬间脸就吓惨了的白,忍不住的哽咽起来。“呜呜呜……”
见好就收,沈霄别过眼,清了清嗓子说了句人话:“保住命,总有法子逃出去的。”
常喜那丫头看来是把话听进去了,赶紧抹掉眼泪,一脸真挚的凑近了问道:“我瞧你年纪不大说话老气横秋的,要不然——接下来我听你的?”
沈霄别过视线,忽然就有种给自己找了麻烦的感觉,心头涌上不悦,人畜无害的面庞却没露出半点情绪。
轿夫和船工原本正席地而坐,这下都静了声朝这边望过来,眼眸里俱是睁着希望。
沈霄眉峰抑制不住的上扬:这群人还真是……若不是腿伤恰在这一刻隐隐作痛起来,他可控制不住要开骂了。
他深吸一口气,撑了撑身子靠着木栏坐下,几不可闻的叹气道:“眼下我可没什么法子,还是好好歇着再说。”
常喜看他眼下乌青就猜他定是腿伤发作,加上大家都是一夜忐忑,的确没有人休息好。
“行,你先睡一会,有什么事我叫醒你。”
沈霄不想说话,他抿了抿唇,脸色疲倦的闭上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