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常喜红了眼眶,一副要豁出去的模样。
“我觉得不好,搭一个我再送一个你实在亏了本,回头怎么跟你哥交代?那根榆木脑袋一根筋,可执拗着呢。”赵清淼直接断了她的念想。
常喜这才想起自家大哥,顺带着就想到了大公子,拳头握了握又放下,嗫喏道:“可是,可是凭我们两个,怎么对付那帮水匪啊?也不知牢里的沈九靠不靠的住……”
赵清淼终于把白粥喝完,不紧不慢的擦了擦嘴角,闲闲的往椅背上靠,“我也不知呢,且等到入夜吧。”
待到天光渐暗,铜锣敲响,红日落下屋檐,张府点上了一长串的喜字灯笼。从江上远看这座小岛,一抹红红火火恍如灿星。
“新娘子,时辰差不多,该换衣裳了!”
外头有人催促,正主闭着眼还在小憩。常喜快走几步打开门,伸手拦住一帮女人死活就不让进。她个不大却有股蛮力,几个女人生生掰着手没能撼动半分。
“不用你们来,我来伺候我家小姐就成!”
“你懂什么?那头的兄弟快过来啊,这胖丫头碍事的很,赶紧将她绑起来弄柴房去!”领头的虎姑婆扯着嗓门喊,两个水匪不情不愿的从柱子后绕了出来。
“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