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了吗,金池良的新夫人当着官府和夫家人的面,要求和离呢。”
“金池良那个狗东西不是刚死?这也能叫和离?”
街市僻角,总有人闲言碎语。
一辆木蓬马车从金家后院缓缓离开。
过往的伤痛如湍急的河流,淌过心底。
如今放下了,抽身了,余姚的脸上却还有些茫然。隔了好一会,她才狠狠的掐着一条没有知觉的腿,一会嗤嗤冷笑,一会无声抽泣。她按着心口处,只觉得越来越空荡。
摆脱了金家这个蚀骨坑而涌上来的喜悦,很快就被另一股情绪替代。
马车外的家人正为女儿离开了金家而忧心忡忡:这下成寡妇了,还有腿疾,往后可怎么办哟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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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记厨子的事情闹得太大,惊动了王老爷子。众人在前厅商议,干脆歇业三日避避风波,趁此也好去请个新厨子来。
王氏精明的眼波一转,就见缝插针说要把自己远房三叔家的儿子,请来王记当厨子。
赵清淼这回可没做声,倒是舅舅王守义先说了不行。
这枕边人打脸,气的王氏直接跳脚,泼辣道:
“怎么不行啊?我那远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