绸面织的细密,色彩染得也俏,竹柄色淡雅,结节处光滑,衬得她一双玉手更显白皙。
“早听闻您手艺精巧,不瞒您说,我赵家铺子里正好想拿一批绸伞来卖卖。价钱好说,您看呢?”赵清淼豁亮的眸子里满是诚意,静待着人回答。
霍老翁做伞技艺好,却只是为了自己糊口。他捏着长须思量,隔了片刻道:“我原也是小本买卖,每日就做一把伞,一把伞一两。赵小姐想要多的话,可得等上好久。”
赵清淼无所谓的折了目光,道:“无妨,我等得起。”
须臾,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来,道:“瞧我,还有一事没提呢。我们王记酒楼很快就要重新迎客,想请您去品品菜,至于酒菜钱全免。”
“这、这太看得起老朽了吧?”霍老翁受宠若惊了的样子,摆摆手欲要推脱,却感受到一束冷厉目光自背后袭来——他身子一凛,稍稍缓了脸色。
不用说,正是沈霄。
沈霄倒不是威胁人,而是在暗中观察霍老翁。方才发现他虎口全是老茧,手背上皱皱巴巴像风干了的橘子皮,唯独指甲修圆了也洁净。
由此可见这老头外糙内秀,不一般啊。
沈霄虽然皮囊是少年人的清隽明朗,但骨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