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,赵府发月钱。
沈霄得的最多,除开月钱二两,还有赵晏久额外答应的十两,作为当初在匪岛相助赵清淼的答谢之礼。
常喜一口一个弟弟,喊得沈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“有话说话。”
常喜装模作样道:“你来了有一段日子了,府里的人说与你见面话不到三句,多显生分啊!大家的意思是——不如你请我们搓一顿吧!”
她倒是想得挺美,还万分不矫情。
沈霄沉吟,面上不见愠色,但眸子里分明在计划着什么。过一会颔首答应:“行,择日不如撞日,一会我就去准备。”
正是红衰翠减,秋风团扇的节气。
赵清淼一袭青莲直襟襦裙,竹叶纹花头钗,细腰上坠了一只锦绣香囊。整个人斜倚在矮塌上,面前一方梨木案几,上搁一盏茉莉茶,单手撑着头,舒懒的酥了骨头的模样。
听得脚步声不轻不重却沉稳可靠,就知道是他进来了。
于是赵清淼搁下账本,半眯着眼侧看了沈霄一会,见人进门后靠着圆桌不前,就扶着引枕作势要下塌。
沈霄的明眸里印着她微蹙起的细眉,立马自觉上前两步。俯身蹲下,一手提起那缎面桃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