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久跟前,去看他有没有受伤。赵晏久尴尬的避开视线,继续慢条斯理道:“闹大了,赵某人倒是无所谓,可是你老爹做生意欺行霸市惯了,若被我告上去查一查,只怕——”会怎么样,他就不说了。
“你以为我会怕吗?”钱公子嘴上这么说,心里却暗想:莫不是童知府来了?他爹可是叮嘱过,在外怎么胡闹都行,别搞去官府就成。
他内心挣扎一会,才又凶又怯的道:“哼,小爷今夜放你一马,可姓赵的你记好了,这笔账留着慢慢算!”
恶狠狠的放完话,钱公子就灰溜溜的捂着肚子出了舱门。
别个画舫的人在瞧热闹,半身懒懒趴在栏杆上打趣问他:“哟,方才动静好大啊!钱公子成了没啊?怎么这么一会就出来了?莫不是平日里被掏干了,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胡说!”小厮怒目争辩。
钱公子今夜吃了闷亏,怒火登时全发在了小厮身上,直接回身踹他一脚,再冲着画舫上的人冷嗤一声,脚步加快的离开了岸边。
画舫舱内,亦歌水眸柔柔一转,绵言细语道:“你倒是来得巧,晚一些我就打算投湖了。”
赵晏久松了松筋骨抖了抖肩,一贯的没个正经道:“活着可比什么都重要啊!以你